云想容不愧为牧长生所见过的女子中,身材最好的一个,即便是平躺着,身材也依旧傲然。
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说实话,出于本性,牧长生很想快意驰骋一番。
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行,这个女人太危险了。
远比歧王、萧香儿还要危险。
一旦沾染,便是万丈深渊。
牧长生收回视线,冷声提醒,“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虽然我不知道云姑娘用了什么样的办法,能在王公贵族间游走,还保持处子之身,但还是要提醒云姑娘一句,切勿作茧自缚,玩火自焚。”
“在下告辞。”
留下这句忠告后,牧长生便真的走了。
榻上,云想容睁开双眸,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喃喃道,“作茧自缚、玩火自焚么?我是,那你牧长生呢?又何尝不是?”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都不过这人间炼狱中的一子而已……想独善其身,得看天意允不允许。”
从天上人间出来,牧长生恰好遇到铩羽而归的歧王。
因安府并未搜查出任何可疑之人,可疑之物,玉麟卫只好收队。
帝非霜也显得有些失落。
见到牧长生,她情绪才稍有好转,“牧公子不在王府好好休息,怎么跑出来了?”
看了眼牧长生走来的方向是天上人间,帝非霜突然又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牧公子血气方刚,因淫魔案背后势力一事,被迫住在歧王府中,一身火气无处发泄,也只能偷偷的来天上人间了。
她不该问的。
牧长生哪里知道帝非霜的脑子里已经脑补了这么多剧情,他没有丝毫局促道,“无事,睡不着便出来走走,怎样?殿下那边可有好消息?”
帝非霜摇头,“本王已率玉麟卫,一寸一寸的找遍了安府,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甚至连一件可疑之物都没有发现。”
牧长生开口道,“殿下,也许安家是真的没有问题?”
“那周芸与那刺为何都会在安府地界消失?一个是巧合,两个也是吗?”帝非霜眉宇紧蹙,很难接受牧长生的说法。
“殿下有没有想过,是有人想借安家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藏匿自己做的见不得光的事?”牧长生问,“也许,就连安家和都不知道他被人利用了。”
“此话何解?”帝非霜不解。
牧长生道,“方才我去了天上人间,从中打探到了些许消息,或许对此案有所帮助。”
“哦?”帝非霜眉毛微微一挑,原来牧公子去天上人间并非泄欲,而是为了查案……
牧公子并非官差、更无官身,却对案件如此上心,所谓侠之大义者,为国为民……牧公子果然当得起一句‘少侠’之称!
比起他无私付出,自己这个做歧王的都要自行惭秽了,更可恨的是,她差点还误会了牧公子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帝非霜思绪百转千回,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素来沉稳,也唯有在牧长生面前心境才会如此跳脱。
“我听说,安家和之前一直在京师,直到三个儿子都入朝为官才回广陵,这处宅院,也是他从他人手中买入……”牧长生幽幽道,“玉麟卫明明已经包围了安府,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来,唯一的解释就只有这安府之内有密道。”
“牧公子的意思是,要本王去查一查这卖给安家和府宅的人?这场布局从十年前就开始了?”帝非霜咬牙,广陵这盘局,真是越来越乱了。
见她表情凝重,牧长生道,“总之一切都有迹可循,在下相信只要歧王殿下不放弃,破获此案便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的对。”帝非霜赞了一句,“就连牧公子都没有放弃,本王怎么能放弃呢?”
“青鸾,你速速命人暗中查探,安府宅院的前任主人是谁,一有消息,立即通报!!”
“你确定歧王殿下撤兵了?”安家,安家和目光阴沉的盯着还未明的天空,因为刺一事,他也是一夜未眠,“确定暗中没有兵马继续盯着了?”
管家点头,“老奴确定,所有兵马都退了,而且,老奴方才收到了陈平庸的来信,他说生意那边一切正常,并无人盯梢。”
安家和喃喃道,“莫非歧王此番当真不是冲着安家来的?当真仅仅是为了抓刺?”
“不论怎样,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还是要知会陈平庸一声,一切稳妥为上,暂时不要往歧王的刀口上撞。”
管家领命,就要退下,可身后却再度响起了安家和的声音。
“等等,听说歧王殿下近来与一出身广陵的少年走得甚近,并将他奉为座上宾……那少年叫什么来着?”
“牧长生。”管家答道。
“还听闻他酿出了什么酒,品质可与广陵第一美酒争锋?”安家和问。
管家答,“那酒名为消愁,限量供应,价格贵的离谱,但喝过的人都说好。”
第25章 同道中人,恰逢知己(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