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牧长生满脸认真,毫无半分玩笑之态,“不错!本公子正是此意。”
萧香儿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夏家乃广陵首富,家财万贯,夏小姐又乃夏家独女,牧公子该知道入赘夏家可少走多少弯路,你为何……”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牧长生脱口而出。
却不知他这般潇洒之态,已深深的撼动了萧香儿的心,“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其实,在牧公子那日拿那几首绝世好诗去找香儿的时候,香儿就看出了牧公子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只是香儿没有想到,公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有胸怀与抱负……”
“世间男子万千,不及公子一根毫毛。”
“香儿姑娘谬赞了。”美人过誉,让牧长生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他也觉得他这个逼装大了些,但又不能告诉萧香儿自己不愿入赘,是因为那夏轻舟是辆二百多斤的坦克,那显得自己多肤浅?
男人嘛,还是要面子的。
“听闻公子助官府缉拿广陵淫魔有功,被歧王殿下奉为座上宾,歧王可是有想将公子收入麾下之意?”见牧长生渐渐放松下来,萧香儿试探。
牧长生表情凝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那公子意下如何?若有歧王作保,公子或可不用科考也能得一官身。”萧香儿道。
牧长生蹙眉,“我不过一介草民,对广陵现状及朝廷局势都不了解,贸然入仕也未必是件好事。”
闻言,萧香儿心中松了口气,“其实香儿今日找公子,也是想提醒公子谨慎打算。”
“此话怎讲?”牧长生问。
萧香儿道,“公子应该还不知道,新帝初政,四海不服,后宫还有位太后勾结前朝,意欲把持朝政,这歧王虽然位高权重,但为扶持新帝也是树敌无数……”
“公子若贸然加入她方阵营,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听着萧香儿的话,牧长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歧王够危险的啊,待广陵淫魔一案告终,他还是与之保持距离为好。
升官发财不如小命要紧,他可不想有命赚钱无名花。
“多谢香儿姑娘提醒,只是……香儿姑娘为何对朝局如此清楚?”牧长生忽而抬眸,紧紧地盯着萧香儿。
萧香儿先是一愣,旋即便笑道,“牧公子忘了,香儿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接触不少官场之人,这一来二去嘛,听得也就多了,若非香儿与公子投缘,不忍公子陷入漩涡,香儿绝不会妄议朝政。”
“原来如此,劳香儿姑娘将马车停在夏府,我把这笔银钱送去。”牧长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刻钟后,萧香儿将牧长生放在夏府门前,便离开了。
她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今日暗戳戳的告诉牧长生做歧王麾下的危险性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都可徐徐而图。
而牧长生,将刚刚赚来的银票塞到夏家一下人手中,“这是我父欠夏家的赌资,我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劳烦替我转交夏家老爷,并转告一声,我与夏轻舟婚事作罢,我绝不入赘夏府!”
说罢,牧长生转身就走,那速度堪称是逃。
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不想再被夏轻舟那辆重型坦克纠缠。
倒不是他多以貌取人,而是此等艳福他真无福消受。
夏家下人本来想拦,奈何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无奈只好拿着银票,入内去将一切事宜转告。
“小姐,刚刚牧公子来了……”
“什么?长生哥哥来了?他可是来找我的?你还不快点将他请进来?”
院内,一身着鹅黄长裙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憧憬着婚后日常,听闻牧长生来了,她立刻从秋千上跃下,满脸惊喜的对那下人道。
见自家小姐对牧长生情意如此之深,下人垂眸,流露出几分心疼之色,“小姐,牧公子……他不是来找你的,他是来……”
“是来还钱的,这是他送来的,连利息都算好了,而且,他要老奴转告老爷和小姐,与您婚事作罢,绝不入赘夏府。”
“长生哥哥要取消我们的婚约?”女子紧攥着下人递过来的那一沓银票,似乎在感受着上面还残存着的牧长生的余温,“果然,他不喜欢我……”
“咳咳。”少女单薄的身躯因为咳嗽,在风中就如一枝摇曳的花朵,面颊也更苍白了几分。
见此,身边那宛若人形坦克的丫鬟站了出来,“这可恶的牧长生,能得我家小姐青睐,是他的福气!还敢拒绝,简直不识抬举!”
“小姐,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他绑回来,和你成婚圆房!”
“不!”少女拦住了丫鬟,“长生哥哥幼时曾救过我性命,若我强迫他,岂非恩将仇报?”
“千斤,罢了,既然长生哥哥不愿,那就罢了,你去把这些钱还给他,他父亲嗜赌,母亲病弱,也不知是哪里弄来的这笔钱,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过得更加凄苦。”
“可这笔钱本就是他父亲欠夏家…
第10章 强迫懵懂少男是犯法的!(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