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来找我,他一定带着破斧沉舟的勇气而来,安夜真傻,我顾心若并不是听风说雨,我喜欢你,我会自已去判断的。
“我很难受,心若,我想见你,我疯狂地想你,可是我不知怎么和你说。”他闭上眼睛,一脸的疼痛。
难过的又何止是你呢,安夜。
“我们不要再想以前,也不要说什么,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总之我是不会相信这些都是出自于你自已意愿去做的。
有些事情,迫不得已,原因只是自已自已,很多话可以骗人,可是你的眼睛却不会骗我。
他悲哀地说:“我一直就在你的身边,心若,我觉得我都配不上你的好,你的聪明,你的勇气。”
“在边关,我生病的那天晚上,是你照顾我的,对不对?”
他轻点了下头,我抓紧他的手轻语:“那有什么比得上你的真心真意呢?”
他便不再多说什么,湿湿的十指,颤抖着将我的发绾到耳后,对我,用力地微笑。
我想,我们真的要跨过去,所做的一切,因为什么,终是因为感情,那么还不能理解,还不可以过去,还要执着来伤害为什么?
回到栈换下湿湿的衣服,他已经叫了一桌子的饭菜已经备好了。
再喝些酒,甜中带涩,看着他,有些不真实。
他夹了些清淡的菜给我:“真有些不敢相信。”
“安夜,我感觉你很不安,你可以告诉吗?”
他淡淡地一笑:“心若,我真不知,我们是不是能走到很远,可是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心若,我们一起离开京城,好吗?”
我点头:“等喝完姐姐的满月酒之后,我们就离开。”
这有什么不好啊,我就想离得远远的。
离得远了,安夜也不会不安,我也不想再让他们当棋子斗来斗去。
只是想想易妃娘娘为他所做的一切,我觉得有些悲哀,我和安夜私奔,定会毁了她的心血。
他伸手过来握着我的手:“好,我们离开,远远地走,我一生一世,终不会负你的。”
他没有再进宫住,在这栈要了间房,满月酒也是过几天的事,转眼即多。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话,不好讲,也讲不开,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一些话题。不回忆过去,而我们的未来,却不在京城之中,还在遥遥的几天之后。
也许是这二天淋了雨,动了气,又是发烧又是感冒一起来。
烧得我晕乎乎的,半夜起来喝水喉咙像是着火一样。
咳了好几声,居然将安夜给咳配了,他有些着急地走过来:“心若,又咳嗽了?”
“呵,吵到你了是不是,没事。”
“心若,你咳起来,总是会很严重的,不要当小事处理,我叫小二给你烧些热水上来。”
其实我真当小事,可是他没有当,半夜三更去叫了大夫来给我看。大夫有些不高兴地说:“这只是小事而已,谁没个伤风的,非得半夜把我给扯来,还以为要死要活呢。”
安夜摇头,一脸的着急和担忧地说:“大夫,她身子底子比较差,一生病要是不早早治就会很重,麻烦你了大夫,麻烦你了麻烦你了。”
堂堂的一个皇子,可以为了小小的伤害而求一个大夫。
我看着他,我觉得心里特别特别的暖。
这就是我的选择,我一辈子想牵手的人,多好啊,不管以后的风雨,我都可以依靠着他。
他是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比我还要在乎我的身体,他说我打小就是这样,一生起病来就要及时,要不然就来势汹汹,会让我吃尽苦头。
在栈里生病不是好事儿,十分不方便,他亲自给我煎药。
细火微薰,煎一次都得一个时辰以上,薰得眼睛会不舒服,他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每每从他的房里端药过来,都会再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衬,生怕衣服上的尘烟,会让我闻了不舒服。
额头发烫,他就会端着凉水来给我额头上覆上巾子,坐在房里守着我,一晚上都不会合眼。
我半夜醒来,他会微笑地说:“心若,定是饿了吧,还温着粥。”抚着我的额角头:“没那么烫了,醒来吃些粥。”
“头痛。”我撒娇地说,然后他的手指就穿入我发丝间,轻使力地揉着:“心若,吃些再睡,吃完了还得喝些药。”
“我是不是很烦人。”我睁开眸子,慵懒地问他。
就真的想烦他,想对着他撒娇,想要更好地感受这让他捧在手心里宠爱,呵护的感觉。
往后回头想想,这几天生病,着实是让我回忆犹深。
他微笑:“怎么会。”
“安夜,如果我老了,也病了,你还会这样照顾我吗?”
他笑着点点头:“自然会的。”
“那我就跟你一起老好了。”
“不能扯着,就不喝药了,来,我吹凉了粥,先吃完后再吃药。”
让人细心呵护,放在手心里宠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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