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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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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章 来而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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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的,难不成爷爷我真的认错了?”

    狗爷望着骑着驴的余员外离开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想到这件事都过去几天了,自己还是被人寻上来了。

    要不是提前从手下的乞儿那里得知了消息,自己绝对会被这姓余的给弄死。

    他还去衙门报官了。

    自己成了一个拍花子的賊。

    余员外当然不会傻的直接去找狗爷。

    他知道这件事后先去报案,余令有户籍,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大明百姓。

    衙门就是再怎么学皇帝什么都不管,他也得做做样子。

    报了案后余员外再去找狗爷。

    找到了狗爷往死里打一顿,衙门也不会说什么。

    因为打的是拍花子的贼人。

    这叫师出有名。

    狗爷这种人打余令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打十个八个。

    但余员外这样从战场下来的狠人,打狗爷这样的也可以打十个八个。

    望着自己怎么治都治不好的大腿,狗爷又是一通暗骂。

    捅自己的那个小子手上的铁器绝对不干净。

    钱都花了,原先指甲盖大小的一个伤口,现在成了小嘴般大小。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它溃烂的也就越来越厉害。

    咬着牙,狗爷把一块烧了很久的瓦片按在了伤口上。

    “小杂种啊~~~啊~~”

    他宁愿疼死,用土法来治病,他也不愿意再花钱。

    花钱的疼,比伤口疼百倍不止。

    此刻的余令正被余员外带着走在灰尘满天飞的街道上。

    京城五月中下旬一到,街面上的官吏就多了起来。

    因为夏收了,征税开始了。

    怕闷闷生病,余令还请陈婶婶给闷闷做了一个口罩。

    别人可能不懂,但余令却是懂的。

    瘟疫能够通过飞尘传播。

    京城虽好,但这城里的屎尿实在是……

    实在是无法形容。

    余员外对余令的表现非常满意。

    当时他在军中的时候,炎炎夏日杀敌后清理战场必须戴“布条”。

    一块简简单单的布条,真的能减少瘟疫

    (ps:明朝有口罩,名字叫“布条”或“绑住下半边脸的布条”�6�8,是军医吴又可发现并发明的。)

    余伯在五月下旬也闲了下来。

    这几日他并不开心,他说,今年收丝的情况并不乐观,比去年还差。

    丝少不说,质量也差,问题是价格还高。

    从今年一月开始京城这块也就前些日子下了一场雨。

    最大的问题是去年冬季还出奇的冷,好多桑树都冻死了。

    丝收不上来,今年铺子的收益就会大打折扣。

    直白的说就是做生意赚不了钱了,日子开始难熬了。

    余员外长叹,赚钱比吃屎还难。

    余令深以为然,觉得这句话是人间至理。

    趁着不忙,有时间,他带着余令在京城去看别人纳税。

    每年的这个时候是北京城最热闹的时候。

    他并不是希望通过这些来教会余令什么。

    而是喜欢看那黄澄澄的麦粒,看着它们一斗一斗的进入到粮仓里。

    看着它们,余员外烦躁的心就会平和下来。

    幻想着粮食也能把自己的谷仓堆得满满的。

    余令的关注点却不是在粮食上面,而是在其他上。

    这纳税怎么给什么的都有,还有人扛着一大卷麻布。

    “大伯,为什么还有人会拿着布帛、棉花、钱这些,夏收纳税,朝廷也要这些么?”

    “夏税征收麦子,秋粮征收稻米。

    按照朝廷的规定米麦是“本色”。

    你看到的征收布帛、棉花、钱等一些东西叫做“折色”。

    余令不解道:“折色?”

    “就是用市面上米麦的价值换算这些物品价值几何。”

    余令懂了,可余令恨不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本色和折色之间的价格没有明确的界定线。

    折价物又没有一个标准,标准全在那些税吏的手里。

    他说你的棉花成色好,你就可以少缴纳一点。

    他要说你的棉花成色不好,你就得加量来补。

    补多少全凭他们一张嘴,衙门肯定不会吃亏。

    他们不吃亏,亏就得百姓吃。

    自己看一眼就知道这东西有漏洞,那些胥吏,靠这个吃饭的能不知道?

    余令不得不再次感叹活着真难。

    (ps:这个问题其实到了清朝才勉强解决,因为雍正进行了“耗羡归公”的改革,其实本质的解决是在2006年的1月1日。)

    看了一会儿余员外也不愿意看下去了。

    随着人群到来的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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