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宋家的家主来咱们家做什么?不会是……”
素素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露惊恐:“不会是找咱们麻烦来了吧?”
“咱们可没有对不起宋家的地方,所以你怕什么啊,应该不该咱们的事情,装作不知道好了,赶紧回房间,这鲛胶需要好好存放,不然会失去效力的。”
回到房间,将鲛胶妥善地保管好,大伯家的管事嬷嬷走了过来:“大小姐,老爷回来了,请您去正厅。”
“好的,我知道了嬷嬷,马上就过去。”
“小姐……”
素素担忧地看着云锦书,这个时间段大小姐去正厅,一定是和宋家的事情有关系。
“不怕,你在这里等我就行,我去去就回。”
素素哪里放心让云锦书一个人过去,死活跟了过去,结果却被管家拦在了门外。
云锦书安抚了她一下,抬腿走进厅中。
让云锦书没想到的是,正厅里面热闹的很,不只是大伯和宋名璋、宋恪理在这里,云霓裳居然也在,正面色揣揣地站在一边。
“锦书给大伯、宋伯伯请安。”
见到云锦书,宋名璋的脸上带上了一丝愧疚。
“锦书不必多礼,那天的事情,内人已经告诉我了,是恪理顽劣愚钝,我们已经重重罚他了。关于这门亲事,我和你宋伯母的意思都一样,不希望……”
云天青轻咳一声,打断了宋名璋没有说完的话:“宋贤弟,咱们今天说的不是恪理这孩子的事情吗?旁的事情就先不要说了,等着日后我会亲自登门拜访,把以前我弟弟定下的亲事彻底做个了断,现在霓裳和锦书都已经到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云天青的态度相当冷淡,宋名璋知道宋恪理私自前去云家退亲的事情已经彻底地惹毛了这家人,不由得尴尬地笑笑。
“好好好,云学正说的极是,我今天过来,是想要求证一件事情。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了,广陵寺庙会那天,恪理在塔林冲撞了菩安公主,虽然事后证明这是一场误会,但是对于恪理以后的仕途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事后我询问恪理,发现他之所以会去塔林,是因为收到了一封信笺,呃……”
宋名璋的目光在云霓裳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露出为难的表情。
“宋贤弟有事不妨直说,现在厅中没有外人,所以不妨事的。”
“好好,那我就直说了……”
宋名璋从袖袋当中拿出一张精致的信笺递到云天青的手中。
“恪理去往塔林,是因为收到了云霓裳写给他的一封信,约他巳时一刻,在塔林相见,没想到去了之后,恪理只见到一群穿黑衣的侍卫,恪理以为是云霓裳出了什么事情,才不顾阻拦上前寻她,结果冲撞了菩安公主。”
云天青看清楚信笺上面的字迹和落款,勃然变色。
云霓裳委委屈屈地抬起头,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宋名璋:“宋伯父,下午恪理和我说的时候,我已经解释过了,这张信笺根本就不是我写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
“你闭嘴!”云天青猛地一拍桌子:“给我跪下,私相授受,我们云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云霓裳吓得脸都白了,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两步,抬脸看着云天青:“大伯,您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从来也没有给恪理哥哥写过什么信笺啊!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
云锦书也跪了下来,对着云天青说:“大伯,宋伯伯,我相信裳儿的话,裳儿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咱们应该听裳儿解释一下。”
听见云锦书的话,云天青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抬眼看着宋恪理:“恪理,这信笺上面的落款确实是霓裳所留,但是也不能就证明确实是霓裳给你写的,你回忆一下,当初是谁将这封信笺交给你的?”
经过了这次的打击,宋恪理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趾高气昂,神色恹恹,里面还带着一些愤懑,因为这次的打击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云伯父,信笺是直接放在我学堂的桌子上面的,并没有谁交给我。”
“那会不会是有人假借霓裳的名义呢?”
宋恪理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学堂里面都是熟识的同学,应该没有人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再一个云霓裳的字迹我也熟悉,看这信笺上面的就是她的字迹不会错。”
云霓裳忽然疯狂地摇起头来,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不是我!你冤枉我,大伯父,真的不是我,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云天青沉着脸没有作声,云锦书看着云霓裳的样子,面露不忍:“大伯,不如让霓裳将信笺上面的字再写一遍,咱们帮她验验,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的字迹。若不是妹妹的,那岂不是冤枉了她?”
云天青和宋名璋都点点头:“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云霓裳听了云锦书的话,却是面露狐疑,她跪在地上,歪着头打量着云锦书的表情。
云锦书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帮自己求情?她现在怀疑这张信笺就是
第四十二章陷害(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