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宜忿忿然:“明明已经讲清楚,下个月就……”
“今时不同往日,安子宜,葵青要你做歌手你就好好做,其余的,你想都不要想。”
继而转头,虎口掐住她的下颌:“等你当上天后,跟影帝岂不是很相称?”
安子宜问:“你能绑住我多久?”
他手下未松,只直勾勾盯住她,倏然笑了出来:“两年咯。”
然后松开手,西装口袋里抽出丝绸方巾,擦着手指头:“你不是一直计划出国?到时候放你走,你想要去哪里?温ge华还是阿拇斯特丹?我看通通配不上你,不如直接上剑桥。”
他低下头,不再看她。
因为知道,她已经认输。
连几面之缘聂远都能看穿她书包中的小秘密,猜穿她要逃走的想法,蒋申英查她查的最细,她怎么能瞒得过?
这是无力的现实。
她同他,合法注册。
是昨夜更深露重,令她生出可笑幻想。
到现在仍然没有认清现实,试图讨价还价:“但是我们曾经约法三章……”
蒋申英重新抬起头,好整以暇看着她:“细细,我都不知道我身边藏个宝。能让边叙跟亨利都发癫。我在想,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我灯下黑,恰好看不见?”
“但我现在确认,你真的,真的是出乎我意料的天真。什么约法三章?安子宜,聘礼阮艳春收到的可是真钞,我付了真钱,我们就是真夫妻。”
而她震惊,一双无辜眼睛快要逼出眼泪,红彤彤:“为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有叶婉珍……”
“你是在吃醋?还是没做好准备?蒋太,已经20岁,算不上最嫩的时候了。但放心,碍于你这样引人注意,我也一定会慢慢来。”
……
颠颠倒倒。
在周亚坤看来,既然边叙在钟正的眼皮底下被‘请’到警署,无论如何也要关足四十八小时才能有所交代。
不管外面占尼虎是否已经发动几万社员叫嚣,O记滥用职权,浪费纳税人的钱,没有理由就抓捕无辜市民。
线人是机密。
边叙到了审讯室也没有最佳待遇,为了瞒住里里外外所有人,照样24小时‘大光明’加24小时‘大风吹’。
先是二百四十瓦灯光照住你,照的你眼神发昏,闭上眼也看得到西天佛祖。
然后两架大风扇,噪音扰乱脑神经,风速带走你皮肤上所有温度与湿度,鼻孔都吹干,每次呼吸犹如刀刃斩脑仁。
没所谓,洪义几位堂口大佬,哪个不是几进宫?都是家常菜、毛毛雨而已啦。
边叙都还有空闲问:“周sir,拜托你的事情有没有做?有没有帮忙看顾好我妹妹仔?”
“我好心劝你一句,”周亚坤把手下警员支出去拿饭,短短几分钟单独相处,其实也属于违规操作,“无论是葵青边叙,还是线人边叙,做你这个位,不要轻易尝试感情。”
而他嘴唇干裂,还在保持嘴硬:“玩玩而已啦,就当做好事。你都不知道,妹妹仔多可怜。”
“可怜?”周亚坤插一支烟在边叙唇角,贴心帮他点上火,“你知不知道进来不到24小时,乌鸦的老婆、女儿,在家里死于煤气中毒啊!那才叫做可怜!”
边叙瞪大眼睛:“你们O记吃干饭?!”
“没办法,这次动作太利落,暂时看不出是占尼虎还是肥爆。一直有人在楼下守,但该去教会唱诗班的时候,他们却没有出门。找了人上去看,已经断气。”
边叙双眼失焦,喃喃:“乌鸦嫂肚中还有bb仔,已经八个月……”
“那又怎样?想开点咯,七活八不活。再说,生的下来又怎样?还不是日日被追杀?你进洪义已久,难道不懂这一行?讲什么一人做事一人担,祸不及妻儿。如果真这么讲规矩,还做什么古惑仔?都来当警察好了。”
他越听越来气,被铐住的手腕重重撞击桌板:“还不是你底下人白痴!我保了这么久都没事!不到48小时你们就让人有可乘之机!知不知道我答应过乌鸦,要好好看顾他一家老小?再这样下去,连我都迟早被你们害死!”
周亚坤继续劝:“所以说,你不适合谈恋爱的嘛,谁知道哪天就被人勾魂索命?难道还要高材生为你陪葬?”
“你有需求就找那个丽珠咯,我看她比你还能应付洪义那帮人。再说一看眼神就知道对你有情有义……”
“周sir!有没有事?”审讯室门被敲响。
周亚坤将香烟从边叙口中抽走,拿到办案桌另一边猛踩两脚,才高声答:“没事!”
门被推开,也算熟人,段sir。
“看来叙哥威风不减,还当这里是洪义茶楼。”
边叙演技上身:“还有两个钟,到时我请你们去中环,吃法餐啦。O记个兄弟们都不容易,虽然一无所获,不过还好,一个月就几千蚊,能做多少事?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你们开
第55章 妹妹仔多可怜(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