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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嫁人了,本帅还克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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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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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军这次回来,听说林清也几月前把父母送去香港,很是赞成,赞许她未雨绸缪。

    赞许之外,他略微迟疑。

    很快,他问林清也:“许久不见,亲家在香港会不会牵挂你?”

    林清也的考量他知道,自然而然也想到了他那个儿子。

    时惟樾理想抱负远大,做的事太危险。林清也是他的掣肘,不能让其他人拿捏了去。

    督军相信她的本事,也担心万一。

    兔子急了会咬人,更何况亡命之徒。有人敢铤而走险拿林清也开刀,不是区区绑架勒索就能善终。

    明面上问牵挂,实则建议她也去香港避避风头。

    林清也仰头喝下一杯,唇角的笑意有些淡:“阿爸,我得在这。”

    督军便没说了。

    他这个儿媳妇,聪明睿智,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他人能左右。

    他不说,林清也却在想,会不会拖累?

    酒接贯而下,她有些头晕。

    明明小半年没见时惟樾,脑海里他的面容却比以往更清晰——她想,时惟樾没提过。

    时惟樾算无遗策,他没提过,是相信她。

    她在阳城和时惟樾见过一次,他来时只说想念,不说其他。

    简短电报,只言片字,只有两人能读懂的密码,从来也只是想念。

    想通这点,林清也格外想时惟樾。

    酒精的催化,更是感怀伤秋。

    但也只是片刻。

    很快,她收回手,从石头上下来,恢复了平静。

    她回了房。

    一觉睡醒,外面天光早已大亮。

    临城入了冬,天亮的格外慢。这个天色,已是日上三竿。

    林清也很少睡这么晚。

    大抵是昨夜是真的喝多了,她睡得沉,睡醒还有宿醉的疼痛。

    守在门外的韩书零听到动静,轻声敲门:“少夫人,您起来了?”

    林清也嗯了声。

    韩书零说:“盛龙头早上来过电话,请您到仙乐斯一叙。”

    听到盛淙川,林清也清醒些许。

    她单手扶额,从床上起来,被子下滑一半,露出轻薄的单衣。

    屋内的地龙烧的很热,并不冷。林清也靠着床沿,慢吞吞的揉着宿醉后发疼的太阳穴:“他回来了?”

    “是。”

    “我知道了。”

    林清也收拾妥当,去了仙乐斯。

    仙乐斯白天不开门,她从后门进去。管事看见她,亲自将她领上楼。

    盛淙川在包厢,身体侧卧,一只腿悠悠闲闲的屈起。右手端着一杯热茶摇摇晃晃,一派风流俊逸。

    要是楼下有歌舞乐曲,十足的纨绔公子做派。

    “你这是宿醉了?”他只稍抬了眼眸,懒洋洋落下结论。

    “这么明显?”

    “我成天泡在舞厅和赌场,哪些人是酒鬼,哪些人是瘾君子,一眼就能分辨。”盛淙川笑道,“听说昨儿个督军回来了,和尚亲自去接的,没跟着回来?”

    又提到时惟樾,林清也的眸子微闪。

    盛淙川瞧着她,看她那双原本就有些浑浊的眼睛黯淡下去。

    “没有。”林清也敛了敛眸,再睁眼时恢复清明,“现在是关键时期,他得去前线坐镇,去南京接督军已经花费很多时间。”

    盛淙川端详着她的脸:“你倒是轻巧。”

    并不是她轻巧。

    到底是人,是人就会脆弱。

    何况她和时惟樾互相喜欢,互相挂念,想要对方陪在自己身边的心思再正常不过。

    想念是日夜累积的,昨天她喝多了酒,有一瞬间情绪崩溃的缺口,睡醒已经收敛了那点脆弱。

    林清也不想在这件事上细聊,转移了话题:“你叫我来做什么?”

    “没什么事。瞧瞧你。”他轻描淡写。

    一句话简单带过。

    林清也微微一笑。

    自打上次从阳城回来,两人一直不得空见。

    一盏热茶下去,她才想起疏忽掉一个人。

    “跟着你的那个女人呢?”

    盛淙川沉默一瞬:“丢了。”

    “丢了?”林清也诧异,“什么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她背后的人出面了?”

    盛淙川说不是。

    他的丢了不是指失踪了,不见了,而是他主动把人丢了。

    “为什么?”

    盛淙川没说话,滚烫的茶水被他一饮而尽。

    杯子被他随意扔在茶几上,骨碌碌滚了两圈才停下,刚好停在茶几边缘。

    他示意屋内的人出去。

    等到包厢内无人,他才开口。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她,她杀了我一个送饭的手下吗?”

    林清也记得。

    那个女人防备心很强,不允许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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