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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棺,娶尸妻,镇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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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险象环生,再战旗袍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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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浸泡在腥臭的血池中,九条青铜锁链勒进肩胛骨发出咯吱声响。

    霜儿嫁衣上的金线凤凰在磷火中游动,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我胸前的蚩尤战纹:“陈家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天赦命格成熟。”

    地宫西侧突然传来老式挂钟的报时声,镶着红星的上海牌座钟指向子时三刻。

    钟摆晃动的阴影里,父亲虫化的身躯正在抽搐,他脖颈处钻出的螯肢突然刺穿岩壁,露出后面藏着的老式配电箱——铁皮箱上“安全生产“的红漆早已剥落,裸露出里面纠缠的青铜线路。

    “那年他们逃到县汽车站……”

    霜儿从袖中抖落几张泛黄车票,1993年7月23日打印的票根上爬满霉斑,“陈九阴买通了调度员,把末班车改道苍梧山隧道。”

    我挣扎着扯动锁链,血水溅在斑驳的墙面上,竟显出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她穿着碎花的确良衬衫,怀里抱着襁褓的我站在老式解放卡车前,挡风玻璃的裂痕正好将画面分割成阴阳两半。

    父亲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虫化的右臂砸向配电箱。

    火花四溅中,地宫顶部的白炽灯泡忽明忽暗,照亮了更多嵌在岩层里的物件:凤凰牌自行车轮毂、红灯牌收音机残骸、还有半张1991年的《苍梧日报》,头版头条正是“供销社改制惠及万家“的报道。

    “看看真相吧。”

    霜儿将车票抛向血池。

    票根遇血即燃,青烟中浮现出当年场景:母亲抱着我挤在长途汽车最后一排,车窗上趴着七个纸扎的童男童女,它们的朱砂嘴唇正在吮吸乘的阳气。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司机脖颈后钻出青铜色的痋虫触须。

    失控的汽车撞进隧道口瞬间,岩壁上浮现出巨大的痋纹图腾——那分明是陈九阴用朱砂混着尸油绘制的招魂阵!

    “你喝的第一口奶里就有痋虫卵。”

    霜儿掀开领口,锁骨处浮现出婴儿牙印状的痋纹,“陈九阴在你百日宴那天,用三寸棺材钉钉穿了你的命宫。”

    我发狂般扯动锁链,青铜环摩擦骨头的声响盖过了挂钟的滴答。

    父亲突然挣断两根锁链,虫化的手掌拍在血池边缘。混着柴油味的血浪翻涌中,浮起个锈迹斑斑的铝制饭盒——那是我六岁时爷爷装麦乳精的铁盒!

    蚩尤战纹突然发烫,被篡改的记忆裂开缝隙。

    1991年暴雨夜,陈九阴根本不是用退烧药,而是把痋虫卵混在麦乳精里喂我喝下。窗外电闪雷鸣间,父母被青铜锁链拖行的身影倒映在搪瓷杯上。

    “他们在等你呢。”

    霜儿突然扯断嫁衣上的盘扣,金线凤凰振翅扑向岩壁。

    那些九十年代特有的红砖墙面在凤焰中融化,露出后面由粮票砌成的祭坛——1953年版的全国通用粮票上,每张都盖着浸血的中指印。

    祭坛中央的痋母本体正在苏醒,它臃肿的身躯由无数张供销社购货券粘合而成,券面上“红糖二两”的字迹正化作复眼睁开。

    当它伸展出第一根触须时,整座地宫响彻计划经济时代的广播声:

    “社员同志们注意,今日供应虫卵半斤——”

    父亲突然用螯肢割断自己喉咙,黑血喷溅在粮票祭坛上。

    那些复眼触及血液的瞬间纷纷爆裂,痋母发出供销社喇叭失真的惨叫声。

    在它翻滚的躯体下方,我看到了母亲——她的双腿已经与痋母融合,但怀中紧抱的青铜婴儿却在吮吸痋母的黏液!

    “山魄...接住...”

    父亲残破的声带挤出最后的嘶鸣,他的脊椎突然节节爆开,暗青色的虫甲下飞出团跳动的脏器。

    那东西表面布满供销社专用的蓝印,分明是母亲被痋虫占据的心脏!

    我伸出手的刹那,九条锁链突然自动解体。

    蚩尤战纹顺着血管蔓延成青黑色铠甲,指尖触及的岩壁纷纷剥落,露出后面用铅笔刻满的“正”字——那是父母被困的二十年间,用我的乳牙刻下的计数符!

    霜儿突然甩出水袖缠住我的脚踝,嫁衣内衬里抖落出1993年的旅登记簿。

    泛黄的纸页上,父母登记用的钢笔字正在渗血:“306房间,陈卫国、林秀娟夫妇携带婴儿一名。”

    “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吗?”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戳向306的号码,墙缝里立即渗出黑色黏液。

    那些液体在空中凝聚成老式招待所的走廊,绿漆墙裙上布满抓痕,尽头房间的门牌号正在滴血。

    我挥动战纹凝成的砍刀劈开水袖,刀锋却斩在突然出现的青铜镜面上。

    镜中映出母亲年轻的脸,她背后的印花床单下隆起人形,七根棺材钉正从床板缝隙缓缓升起。

    “那天夜里,陈九阴带着七个痋人闯进来。”

    霜儿的声音混着老式录像带的杂音,“他们按住你母亲,把痋母本源种进**——你本来就是痋术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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