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走过去,一把揪住段天光的脖领子,呵斥道:“走吧,看啥呢,我带你走,他妈谁敢拦啊!操!!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咋得罪……!
等出去了,你他妈就知道啦。”
“嘎巴”一声,就把段天光拽到门口了,一瞅那挂着长春牌照的车,段天光当时心里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个叫陈海的找人来寻仇了呀,心里还纳闷,这小子命这么大,居然没死,还想着那事儿。
徐铁手一伸,往前一推,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
贤哥“哎呦,我操”,几步就冲上前去,指着段天光就说:“就是他,段天光!”
小贤往前一凑,瞪着段天光问:“知道我是谁不?”
段天光吓得赶忙说:“大哥,大哥,我是……我是不认识你啊,大哥,咱之间是不是有啥误会呀?”
“没有误会,陈海是我兄弟,你妈的,你是真能躲呀,你这是作死啊。”
“大哥,大哥,我跟陈海兄弟的事儿,这里面有误会,都是那个老桑他拿钱,让我办的这事儿啊。”
“别的甭唠了,咱们在江湖上混的,走社会的,什么叫一报还一报,你永远得给我记住了。”
说着,贤哥一把薅住他头发,直接就把他往车后备箱里一扔,回头和徐铁说道:“我回长春办点事儿,等办完了,我明天过来找你,咱俩好好喝点。”
徐铁在旁边接话道:“那还明天干啥呀,你回长春办事,我跟你去就完了呗,咱在长春喝就行。”
“那也行。”
就这么着,徐铁领着军子和老谢,一个兄弟都没多带,仨人开着车,跟着贤哥这伙人,“啪啪”地就朝着长春赶回来了。
等大伙到了地方,车“嘎”的一声,停在了伊通河、南关大桥这一块儿,一溜车就这么停着。
贤哥、海波、徐铁,还有军子、老谢、春明二弟,包括大伟这帮人,十来个兄弟,谁都没带手下的小弟,“啪啪”地把段天光从后备箱里薅了出来。
到了陈海当初挨打的位置,也就是伊通河大头趟子这块,旁边的河水“哗哗哗”地流着,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要么是上游放水了,要么就是这两天下雨了,反正那水流特别急,比平常的流速起码快一倍,光听那水声,在这儿待着都挺吓人。
这时候段天光那是彻底麻爪啦,赶忙对徐铁说:“铁哥,铁哥,你可得替我说句话呀,咱都是鞍山的啊。
这跟鞍山不鞍山的有啥关系呀,你知道我跟小贤是啥关系吗?那可是过命的兄弟,你说说你在鞍山蹦跶的时候,我都没搭理你,你可真能作呀,你他妈还跑到长春来了。哎,你作得还挺准,你说你惹谁不行,你他妈惹小贤呐,活该你有这一劫。”
“别的,别的,贤哥,贤哥,我错了啊,贤哥,我真他妈错了。”
贤哥听完,没搭理他,只是说道:“哥们儿,我这人做人做事,绝对不欺负人,也不吓唬人。我就这么跟你说,你当初怎么打的我兄弟,我今天就怎么还回去,没毛病吧。”
这话一说完,就见有人推着轮椅把陈海给推过来了。
这时候陈海胸脯子上缠的全是白纱布,小肩膀一露,这边还纹着个披肩的龙,看着挺帅,小头发往边上一抖,身上披个小衣服,往那儿一坐,那气势就出来了。
段天光一看,赶忙说:“哥们儿,哥们儿,你看你现在也没啥大伤啊,这么的,那啥,你把家伙事儿给我,我自己崩我自己一下子行不行啊,咱这事就了了呗。”
陈海瞅着他,贤哥冷冷地说:“你听不懂我说啥话,你当初咋崩我兄弟的,今天就咋崩你。”
“别的,大哥,大哥,你别这么讲啊,那可要出人命了呀。”
陈海这时候火“噌”就上来了,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喊道:“你妈的,站好了来,站好了。”
这一喊,上去就给了段天光一枪…砰!!,这一下可挺狠,段天光直接就飞出去了,“嗖”的一下飞出去得有个七八米远,“扑通”一声就掉进河里了,真就应了那句话,有命你就活着,没命你就死。
贤哥这伙人在岸边瞅着,啥都没说呀,就那么看着,管你能不能上来,死不死的,爱死不死,爱活不活,几个人“哗哗”地就上岸了,干啥去呢?吃饭去了,跟徐铁一块儿吃饭去了。
这个时候,赵三接到信儿了。
咱说的这赵三儿一听说徐铁从鞍山来了,那他属于啥呢,哪有事都爱凑个热闹。
当天在哪儿吃的饭呢?就在省宾馆。
这赵三儿推开门进来,贤哥瞅见了,也没吱声。
徐铁先开了口:“哎呀,三哥,你过来了呀,来来来,坐,来来。”
这赵三儿几步就“呱呱”地走过来了,还挺得瑟,嘴里说着:“哎呀我操。
贤哥,“啪”的一拍桌子。
这一拍,把赵三都给拍蒙了,贤哥还是没吭声,徐铁也没明白咋回事儿,就问:“贤哥,咋的了,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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