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车带小果实和聂老大。
聂粲一双黑眸半垂着,靠在座椅上,领口的扣子也松了两颗,露出半块精壮的腹肌,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又性感的气息。
“妈妈,聂叔叔是不是喝醉酒了?”小果实有时候没改过口来。
聂粲竭力保持清醒,“是爸爸。”
小果实嘻嘻笑着,“爸爸,你以后不准喝那么多。”
“好,爸爸听你的。”聂粲看向开车的姜依,咧嘴一笑,“媳妇儿,我没醉。”
姜依看他一眼,男人眼神黑沉沉的,又亮如星子,但又像浮着一层薄雾,她也不确定,他是不是醉了。
回到院子,公公汪汪汪的迎出来,小果实牵着它跟刘姨进屋了,姜依发现聂老大还没出来。
“聂粲?”她打开车门,被拉了过去,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姜依本来也喝了不少,快被熏晕了。
聂粲眼神慵懒的,甚至凝滞的,缓缓打开的眸定在她脸上,手抚上她的脸,“姜依,我是不是在做梦?”
“做梦没那么早。”姜依的腰被他另一只手固定,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和自己共振。
好吵!她白他一眼,“其实你喝醉了吧,我还以为聂老大无所不能。”
聂粲是醉了,但还有一点意识,“嗤,我又不是神仙。”
他在打量着她,“我真的做梦了,梦见我们结了婚。”
“傻瓜,不是做梦,是真的。”
“真的吗?”他懵了一下,好像不信似的,忽然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亲了下来,瞬间,姜依呼吸间都是他的酒气。
不太好受,她推了推他,谁知他越吻越深,严丝密缝,快把她淹死在这滔天的酒气里了,直到他自己也可能喘不过气,头晕难受,才放开她。
他像是很懊悔,两手捧着她的脸,“姜依,你说我怎么就顾虑这个,那个,不去追你,眼睁睁看你走远,看你生病,无能为力呢?”
姜依深吸两口气,总算活过来了。
“你是真的醉了,忘了我结婚那天,你差点把我抢了。还好你没抢。”不过想起后面那三十年,姜依觉得有点可惜。
反正他醒来也不记得,她使劲拉扯他的脸,“你跟沈思妮订婚,我不高兴,不是我想霸着你,是她不配。你眼神也不怎么滴。”
聂粲眼眸有黑云在凝聚,又像很委屈的样子,“我不喜欢她。不会跟她结婚。”
“我是问你为什么跟她订婚?哦,算了,我说的是前世。”姜依觉得自己也是无聊,追究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聂粲盯着她看了几秒,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忽然,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老婆,你先出去一下,要快!”
看他捂着嘴,腮帮一鼓,姜依一言难尽,
两分钟后,她听到聂粲“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在里面吐得天昏地暗的声音……
也许她可以用这件事,取笑他一整年。
英俊的,骄傲的,到哪里都光彩夺目,像一只孔雀的聂老大,居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终于把人安顿好,姜依接到一个电话。
但电话那头却没人说话,只有电流的声音,姜依喂了一声,几秒后说:“神经病。”
就挂了电话。
聂粲说拍婚纱照是真的,定在领证后第三天。
期间他让港城的店员,来给姜依量尺寸,时间比较紧,只能买现成的婚纱。
这给了张女士灵感。
“依依,我觉得你说的是对,咱们内地婚纱很少,更没有婚礼服务,咱们的铺子要多开,中式的,和西式的礼服店,先各开一家。”
做生意,一开始一定要专。
张女士对礼服感兴趣,就坚定的往这条路走。
让在港城的朋友给她寄了好多这方面的画册。
张女士暂时把离婚的烦恼抛到一边,一边主持筹备儿子的婚礼,一边忙开店的事。过得很充实。
而姜依趁着婚纱还没到,没法拍照,又忙学习又忙工作。
要把工作安排好,因为去北城结婚还得请三天假!
天啊,她恨不得有八百个分身。
好在学习上没人质疑她了,偶尔请个假也不是难事,不过她尽量选在下午请假,一是忙房地产的事,二是工厂。
涨价大潮马上就要来了。
这场大浪,叫做价格闯关,国家将会陆续放开商品价格,交由市场决定,取消原来的价格双轨制。
很多人将会被大浪打得晕头转向。
后世老商和她还研究过的这场通胀,有没有平稳着陆的办法,发现没必要,因为通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通缩。
姜依让顾子严代表至粲房地产去谈的那块地,终于有了回音。
这还多亏秦书记,他准备调到穗城了,具体职位消息还没公布,但他们已经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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