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那发子弹.........我是要........我是要朝阿克希.........我是在朝他射击啊!”
“我没有啊!纪霜她.........是被那些混蛋杀死的啊!”
廖一被起诉了,还是被作为纪霜监护人的我的父母起诉的。但是在我、廖一和洪漠漠带着纪霜和阿克希的尸体,在赶来支援的非洲英雄协会派来的英雄们一路回到新都市以后,我就一直没机会解释这件事。
一开始是按照大事件的惯例,协会派出了好几个心理能力的能力者对我们三人分别进行了记忆解读,洪漠倒是很快就被释放了,但我本来就作为肯定要关起来仔细调查的人,不出意外地留在了协会的禁闭室里。
当初阿克希也在这里关过的。我时常这么想着。
而廖一的记忆里很清晰的出现了她扣动板机击发出子弹击中了纪霜,于是以蓄意谋杀的罪名被扣留了下来。
就算洪漠漠和我的记忆都证明了,廖一本来是计划朝着被罗迪·赛克附身的阿克希射击的,而且就算没被附身,刚刚阿克希也对我和廖一进行了几乎是致命的攻击。
不管是什么时候,这都算是正当防卫。不,外面还站着很多的恐怖分子,这就是正当防卫吧?
但是两年没见到儿子的爹妈,看见儿子亲手掐死了陪伴自己了两年的养女被儿子曾经的同事一枪打死,论谁都是无法接受的。
可是他们又能相信谁的话呢?按照普通人的习惯,必须要让自己认定的这个‘罪人’获得什么惩罚才行,不管对方到底有没有罪。
而我..........
其实我也..........
我并不想责怪廖一.........
只是........
我本来还在努力想象着未来的纪霜到底是什么样的,想看着她长大成人后的模样,想听听她这六年来的抱怨,甚至是她会不会有了恋人.........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们还什么都没有说,她就为了这该死的大局观,就那样死在了我的面前........
张狄来找了我很多回,说议会里有几个议员说我现在不具备法律意义上的‘人’,毕竟失踪了两年多,按照法律两年一满,失踪人员就得按照死亡处理。但我的情况算我这算超自然事件,不能以一般情况处理,往好了说也很难具备完整的法律保护,就说要拿我去解剖做实验,说我很有科学价值。
“协会已经让我做负责人,让我想办法把你和廖一救出来,有个B+级的国际律师接手了你们两人的案件,她已经见过廖一了,现在........现在只要你一句话,她就能来和你聊聊之后的事情了。”
张狄已经用着恳求地声音说着了,可我确实依旧没什么心情去想别的事情,我低着头,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说道:“协会不是已经搞过很多次记忆解读了么,也单独给我弄了好多次了,要我说什么........记忆里不都是有的吗?”
说实话声音我自己都觉得不像是自己。
“可是.........可是记忆解读得在场才能作为证据,更何况......”
“问题不是这个,记忆不是事实?记忆还能是假的?记忆里都显示了那是意外,这种起诉不直接驳回,难道留着过年吗?我现在连父母都没见,他们就急着起诉我的同事,急着起诉到处帮忙找儿子的人!”
我突然拍案而起对着玻璃对面的张狄吼道,然而屁股还没抬起来就被一边的警卫摁住了。
张狄被我吓到了,稍微一愣,沉默了几秒后,说道:“我会去再跟那几个议员聊聊的,你自己配合协会吧,最近关在禁闭室里的人都是暴脾气,你自己小心点。”
说罢张狄就站起了身离开了面谈室,我又在那里低着头坐了很久,才和警卫离开这里。
张狄走出面谈室以后,给律师林耐打了电话:“他还是不肯见面.........今天都五号了,这样下去没办法拿证据走程序了啊...........”
“我都说他现在这个心理状态肯定不会答应和我见面的,我都说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我们先去联系约会奎斯·罗兰吧,这种人连你都得约时间吧?”
张狄说道:“是的,但愿........他能有所改变吧。”
约奎斯·罗兰是个大胖子,准确来说外貌看起来是那种绝对整天和美女泡在一起的人,但是事实上他甚至没有结婚,身边的秘书都是男的,甚至出去谈生意的时候都不让其他人带秘书进来。
还有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他是靠投资各种科研项目发家致富的,特别是在新都市这种地方,也就是靠这种事情当上的新都市议会的常驻议员的。
“虽然有人猜测他不仅厌女,还是个同性恋.......但至少没有对着女性露出什么不好的表情的流言,所以没什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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